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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下了药,男子竟然当街喊女人上车解决

2017-02-13 言情书舍

晚春初夏,晨风和暖

申萱一身衬衣短裙的职业装,看着窗外淡金色的阳光,弯腰扯了扯床上男人的手臂,显然失去了耐心,没了好气,"你起来。"

裴金城看到申萱就有一肚子的火,英挺俊美的脸部线条都僵成了冰棱,恼瞪她一眼,喝了一声,"滚出去!"

"如果他一直这样消极抵抗恢复治疗,那明明已有好转的腿会永远失去行走功能,应该想尽一切办法让他锻炼,运动。"申萱想着医生凝重的话,扶着光洁饱满的额头,明动的眸缓缓眯起。

好!

他不肯下床去锻炼,那就不去!

"你干什么?!!"面对突然压住他开始脱他衣服的女人,裴金城嫌恶的去推开她。

申萱便加大力度跟男人撕扯,淡哼一声,"干什么?你是我丈夫,在床上当了三年植物人都没有尽过你的义务,今天我要跟你行夫妻之礼!"

"申萱,你个疯子,我不是你丈夫!不是!"骄傲如裴金城,无论如何他也不会承认自己当了三年植物人,还娶了一个不明不白的女人为妻。

而且这个女人还是害他成为植物人的罪魁祸首!

床头柜被拉开,女人还压在男人身上,伸手在柜子里捞了一阵,拿出一个红本本,"啪"的一声,往床头柜上一拍,"裴金城先生!好好看清楚,你是谁的合法丈夫!"

肯定的话音甫一落下,申萱便继续脱裴金城的衣服,扯他的裤子,两人皆是气喘吁吁,一人攻击,一人抵抗,密汗如瀑。

裴金城手上力度还行,但腿上使力,总需要废极大的劲,他并不是瘫痪,只是骨头像生了锈一样。

拉扯中申萱绾着的发髻已然松开,长发凌散落下,却显得you惑。

申萱突然勾住裴金城的脖子,静静的匍在他的上方,气氛缓下来之后才慢悠悠的解开自己的衬衣扣,一颗,两颗,三颗,却被衣襟挡了个多数,眼波一转,媚态横生,柔声问,"我好看吗?"

申萱的美毋庸置疑,秀眉似水一样柔软,鼻梁挺而不锋利,下巴小巧又不过分尖,但那双眼睛清晰明媚,柔美的五官一下子提起了精气神儿,一瞬的惊艳冲击过来让人过目不忘。

可是裴金城的眼里只有厌,恨,恶,"疯子!"

"好,疯子!"申萱只是笑了笑,便继续脱自己的衣服……

亲吻,挑-逗,撩-拨,她所知道的方式,尽数都用在了身下的男人身上,直到听到他隐忍的急喘,才顺利把男人脱-光。

裴金城想过继续拒绝,可他一个三年多都没有开过荤的男人,哪里受得了这样一个尤物的勾-引,不多时便破了功。

申萱没有半点羞赧,因为这个男人三年来的穿穿脱脱,洗洗弄弄都是她亲力亲为。

知道会疼,但她还是坐了上去……

没有欲-望的苟-合,让她的疼痛更甚,却还是不忘咬住男人的耳垂呵气,艰难的动了动腰。

男人感知到异状,紧的勒裹几乎让他断气,捏住女人的腰,粗沉的喘气,却意有鄙薄,"难怪你是我睡过的女人中最没味道的,原来还是个雏儿!"

申萱疼得嘴唇发白,却抬起头,居高临下的睨着男人轻蔑道,"早知道补的膜也会痛,我才不会去补。嘁,真好笑,你以为我会为你守活寡?别忘了,你可有三年多都没碰过女人了,好意思嘲笑我?你才是我睡过的男人中技术最差的,根本满足不了我。"

空气中蓦地凝上一层骇人冷肃的杀气……

裴金城虽对自己过去三年的经历难以接受,甚至颓废到想自暴自弃,但他骨子里仍是个骄傲到睥睨一切的男人!

这时候面对申萱轻蔑的眼神,讽刺的语言,挖苦的口气,肾上腺素陡然一提,不知道从哪里爆发出来的力量冲击到了四肢,瞬时将女人反扑。

局势扭转,男上女下……

申萱突然轻松,终于,她还是刺激到他了……

可令她难以置信的是,明明是一个早上还不能行走的男人,现在居然可以抱着她的臀用力的撞她,次次撞到最深。

"你轻点!"再能忍申萱也是第一次,哪受得起这个男人如此疯狂的报复。

英眉邪肆一挑,却带着冷冷的刀锋,"我这是在360度全方位无死角的满足你。"

"那也用不着这样狠狠的满足我,你是想今天在我身上把自己弄挂掉吗?!"就算她今天下不了床,明天后天还可以,她反正是个健康的人。

可他呢?不运动就天天睡床上,一运动起来就要把床搞垮?也不怕零部件散架?

男人的自尊心仿佛又被刺了一下,伴随着猛力一撞,狂妄霸道的扬言,"挂掉?呵,以后每天继续!"

裴金城睡了三年,醒来才一个月,很久没有碰过女人,好几次差点因为身下的女人太过诱人而释放,却又因为女人说的那些挑衅的话而生生的忍住,他简直佩服自己的毅力!

明明已经把这个女人弄得虚软无力了,她那张贱嘴居然还是封不上。

--"太瘦了,现在的小伙子的身材都是精壮结实的,你这个卖相,要努力点。"

--"我觉得姿势少了点,应该尝试点新鲜刺激的,想到浴室里试一下又怕你吃不消。"

--"也不知道在你身上挂着做一次是什么感觉?算了,看你身子骨这么单薄,等以后有肌肉有安全感了再说。"

申萱不管男人的眼神是多么的可怖,甚至嗅到空气中的危险气息也根本不予理会,洗好澡出来,慢条斯理的把自己的职业装穿上,绾好头发,让自己显得干练些。

"反正你现在也不让我给你洗澡了,那么你自己坐轮椅去洗吧,等会我让人给你送早餐过来。"

申萱丢下这句话,踩着高跟鞋,抬着下颌出了卧室。

一出卧室撞上一个鬼鬼祟祟的十七八岁的小丫头,"啊!金悦……"申萱吓了一跳,拍拍心口。

"嫂子,嫂子。"金悦贼兮兮的说,"你刚才在里面把我哥怎么了?"

申萱在房间里的女王范消失,脸蛋儿突然一红,支吾道,"什……什么……怎么了?"

"我都听到了,你把我哥强上了。"

申萱嘴角抽了抽,"小孩子家乱说什么!"

金悦挽上申萱的胳膊,往楼下走去,"嫂子,我记得当初问你把我哥当什么?毕竟你们两人没感情,你嫁给他也只是没办法的办法。你当时回答说,当亲人……"

申萱点头,并不否认,"嗯,亲人。"

金悦的脚刚踩到第一阶楼梯,突然顿住,偏头望着申萱,一脸的求知欲望,眼睛睁得大大的,"那你刚才强上了他的时候,有没有一种乱-伦的惊心动魄和刺激?"

"裴,金,城!!"申萱一字一顿吼完,脸已经红到了脖子根,她恨不得一脚把这小蹄子从楼梯上踹下去!

金悦赶紧缩了缩脖子,讨好的说,"嫂子别气了,爷爷让我过来叫你去吃早饭。"

申萱也懒得计较了,吐了口气,"走吧。"

刚走到最底下一阶楼梯,金悦嘟囔道,"爷爷说嫂子要管公司的事,太累了。锻炼的事有下人陪着大哥练就行了。"

申萱心下微动,"让爷爷挂心了。"

"哎,可嫂子,你说像你们这么重口味的康复锻炼方式,哪个下人胜任得了啊?"

申萱闻言,脚下一崴,趔趄之下差点摔跤,还好金悦挽着她,就此扶住。

偏头便看到金悦一脸纯真,眼里是疑窦丛生的困惑,继续不解的问她,"就算有下人抢着要陪大哥锻炼,效果估计也不会好吧?想强上的人估计不少,可要达到被反强上的超强锻炼效果,谁有嫂子这样的姿色?"

"裴金城!你就是欠揍!"申萱吼出来后,突然有一种一失足成千古恨的感觉。

裴家的规矩严明,吃饭时必须由老爷子裴远发话动筷。

申萱到主宅的时候晚了点,有些不好意思,但还是跟下人交待,"把早饭准备些给大少爷送梧桐苑去。"

"好的,大少奶奶。"

一张超大的红木桌上,十七八个人,有人的眼神轻谩鄙夷,有人目光诚恳,申萱早就习惯了。

坐在主位上的老人体型微胖,寸薄的雪发,手里拨弄着佛珠,显得慈眉善目,但是带着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势,此人正是裴远。

申萱向裴远请了安才坐下,裴远停止拨动佛珠,拿起筷子,"吃饭吧。"

时间在食不言中慢慢渡过,饭还没有吃完,下人的对讲机里的声音已经传到了厅里。

"大少爷又发了脾气,砸碗,不肯吃饭!再送一份过来。"

裴远只是阖了一下眼睛,"这孩子都闹了一个月了。"

申萱心想,可不是吗?今早她本不想刺激他,他醒来的这段时间,总觉得自己是害他成植物人的罪魁祸首,一直都是低声下气的跟他说话,总想着他还没有恢复,要让着他些,可越是这样,他就对她越凶!

那眼神,就恨不得把她吃了似的!

申萱站起来,"爷爷,我饱了,过去看看。"

裴远刚想说不用,可看到申萱眼睛里清晰明亮的坚定,点了点头,"带几个下人过去,别让他伤着了。"

"嗯。"

申萱推开卧室的门。

地上一片狼藉,粥,豆浆,牛奶,面包,蛋糕,鸡蛋,还有十来种小菜,这些都是因为下人摸不准裴金城要吃什么一并弄过来的。

结果全糟蹋了。

肇事者显然是自尊心极强,不肯坐轮椅,而是坐在床尾凳上,应该花了不少力气。

有进步,不错!

"哟呵,脾气挺大的。"申萱笑起来的样子特别美,哪怕现在这笑容带着几分嘲弄,也一样很迷人。

从下人端着的餐盘里端了碗粥,随便夹了点小菜,往饭里随便一搅,朝裴金城走过去。

申萱看着裴金城,瘦是瘦了点,帅还是帅的,想着再喂点肉起来,锻炼一下,又会跟三年前一样,非得一去夜场就惹得女人惊声尖叫不可。

"姓申的!不准你进我房间半步!"

申萱能听到男人牙齿相咬磨的声音,"嘁"了一声,不屑道,"呵,我非要进,这也是我房间。"

下人都退在门外不敢进去,生怕被任何可以让裴金城摸到的东西砸中!

申萱走过去,一屁股坐在男人腿上,门外众人倒抽一口凉气。

裴远不知何时也跟了过来,眉头一紧,生怕裴金城的腿受不了申萱的重量。

男人刚欲推开申萱,申萱却低低的在他耳边说了一句,带着些笑意……

裴金城脸色陡然一沉,忿恨的看着申萱,房间里瞬时安静下来……

偌大的卧室,楼外虽是古色古香的中式阁楼,内里却是钢金混凝的架构,家具均是古典的样式,和昂贵的金丝楠木,红木。可款式都偏年轻,并不显老沉。

空气在这瞬凝结下来,男人的目光在申萱挑衅下,抿合的唇越来越薄,边缘处覆上一层霜,瞳仁中原本空洞凌散的光,一圈一圈跟扫描似的往中间聚陇!

突然间,精光熠熠,瞳仁里头的光跟要将人割肉剐骨似的-狠!

申萱心口一提,吸上一口气。

笑的时候,万媚丛生,舀起一勺子粥,和着小菜,在碗边轻轻的刮了刮,又放在唇边尖着嘴儿吹气,"来……"

这一声,真真儿是柔情似水,带着春风拂花的笑颜。

卧室虽大,但中间的床摆的位置也大,床尾凳隔门的距离并不是很远,申萱坐着的方向又是朝着门口,这样一笑,让门外的人禀住了呼吸……

申萱嫁进裴家三年有余,脸上却从未有过自然的笑容,至少当着裴家人的面,她的表情像是铁铸的一般。

刚进门被婆婆扇了耳光,不哭也不闹,像个逆来顺受的包子。

若有人关心,虚寒问暖,最多是感激的勾勾嘴角,亦只是浅浅。

即便慢慢的得到了认可,她的表情也似乎从来不会有多大的变化。

在所有人都以为她不会笑的时候。

此时一笑,再笑。

变幻多端,挑衅,轻蔑,温软如水。

申萱本就生得好,这张脸就像雪色一片的北国突然开出的一朵腊梅,野花漫山的地方蓦地展开的一簇牡丹,芙蓉满园的地方腾空钻出的一束清莲,总有一种与众不同且马上与旁人分辨开来的惊艳,令人过目难忘。

更何况此时,多了一份锦上添花的笑靥。

人群被突然拨开,男人名贵西装裹身,长身玉立,眉宇间与裴金城有几分相似。

俊容带着一些僵硬的和气,长腿跨过地上的战场,走到申萱边上,"你去你公司上班,我来喂大哥。"

口气虽是商量,却带着自然而然的不悦。

申萱抬起头,一时间竟有些尴尬,让一个男人喂饭,成何体统?"金锐,你公司的事情也很多,我来照顾金城,时间不早了,你先去。"

裴金锐高大的身躯正好挡住门口那些人的视线,看到申萱坐在裴金城的腿上的位置,眉峰几不可察的一蹙。

强势的从申萱的手里抢过碗,一把将她从裴金城的腿上拎起来,拉开,言语中带着训斥,"你不知道大哥的腿没康复吗?还坐在上面?你不知道你有多重!难道不知道他现在在复健?"

面对裴金锐无端刁难似的问责,申萱有一种百口莫辩的无力,她这么瘦,居然……"我我,我……"

裴金城原本抵触的情绪慢慢沉寂下来,静静的看着为了他的健康快要吵起来的两人,漂亮的眸子缓缓眯起,睨着眼前已经抢过他饭碗的男人--他的弟弟,二叔的儿子。

神经似乎突然间有了敏锐的嗅觉,嗅到了空气中除了"斥责"的味道,他还真真切切的嗅到了--"敌意"!

未完,点阅读原文接着看!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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